A7
左思《齊郡賦注》:申池在海濱,齊藪也。余按《春秋.襄公十八年》,晉伐齊,戊戌,伐雍門之萩,乙亥,焚雍門,壬寅,焚東北二郭,甲辰,東侵及濰,南及沂,而不言北掠于海。且晉獻子尚不辭死以逞志,何容對仇敵而不懲,暴草木于海嵎乎?又炎夏火流,非遠游之辰,懿公見弒,蓋是白龍魚服,見困近郊矣。左氏舍近舉遠,考右非矣。杜預之言,有推據耳。系不傍城北流逕陽門西,水次有故封處,所謂齊之稷下也。當戰國之時,以齊宣王喜文學游說之士,鄒衍、淳于髡、田駢、接子、慎到之徒,七十六人,皆賜列第為上大夫,不治而論議。是以齊稷下學士復盛,且數百十人。
劉向《別錄》以稷為齊城門名也。談說之士,期會于稷門下,故曰稷下也。《鄭志》曰:張逸問《書贊》云:我先師棘下生何時人?鄭玄答云:齊田氏時,善學者所會處也。齊人號之棘下生。無常人也。余按《左傳.昭公二十二年》,莒子如齊,盟于稷門之外。漢以叔孫通為博士,號稷嗣君。《史記音義》曰:欲以繼蹤齊稷下之風矣。然棘下又是魯城內地名。《左傳.定公八年》,陽虎劫公,伐孟氏,入自上東門,戰于南門之內,又戰于棘下者也。蓋亦儒者之所萃焉,故張逸疑而發問,鄭玄釋而辯之,雖異名互見,大歸一也。城內有故臺,有營丘,有故景王祠,即朱虛侯章廟矣。《晉起居注》云:齊有大蛇,長三百步,負小蛇長百馀步,逕于市中,市人悉觀,自北門所入處也。
雍門,考古工作者認為臨淄齊故城的格局,完全體現了我國古代城市設計的“前朝后市”、“左祖右社”的安排。所以,雍門不是郭城的西門,也不是宮城的西邊門(宮城西邊門為申門),雍門應該是宮城的南邊西首門。正是由于雍門所處的位置,近宮室,宗廟、社稷和國家心臟區域,門外土地平坦寬闊,南去不遠丘陵綿亙的高地,它是齊都臨淄的制高處,守則能固,攻則能勝。[1]
稷門方位所在,是探究稷下學宮遺址的關鍵。考古工作者認為,晏謨《齊地記》、于欽《齊乘》所談的西門即稷門的說法是有道理的。其不足之處,是沒有指出它的確切方位。據文獻所載和近年來齊國故城考古得知,稷門當為齊國故城郭城(大城)西墻北起第一座門道。此外在齊國故城及其周圍的文物普查中,發現邵家圈村西南隅有一處規模相當可觀的戰國時期建筑遺址。此處瓦礫遍地,出土瓦檔系“樹木雙獸”、“樹木雙禽”和“樹木卷云”等戰國紋飾。這一建筑基址,當時似乎是沿系水左側南伸的,據此推斷,這可能就是當年諸子學派們,講學的“稷下學宮”及其客居的房舍遺址。[2]
稷下學宮自興起,復盛至逐步地衰落下去,經過了數百年的漫長歲月,它雖然不存在了,但是,稷下學對我國文化的發展,民主學術風氣之形成,均起過重大的作用。歷代學者將其稱之為人類歷史上域早的社會科學院的美譽,是不足為過的。戰國時期,盛極一時的稷下學宮非設于小城的南門或西門,而在(齊都)大城的西邊北首門---稷門之下,系水之側。[3]
備注:自年始,為明確稷下學宮的具體位置,山東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對臨淄齊國故城西側、系水兩岸進行了大規模的考古勘探工作,發現了大面積夯土痕跡,已初步證實稷下學宮確實存在。目前,考古勘探、試掘工作正在實施,很快就會有新的考古成果面世。(上述圖文摘自網絡)
營丘,《漢書地理志上》載齊郡臨淄縣下應劭曰:“齊獻公自營丘徙此。”又載北海郡營陵,“或曰營丘”。應劭曰:“師尚父封于營丘,陵亦丘也。”依此,營丘當在今昌樂縣境內,其縣城東南五十里今存一古城址,即春秋時期所筑緣陵城,漢時于此設營陵縣,相沿至北魏時期。后北齊時省莒陵縣,隋及唐初又一度設營丘縣于此,今營丘村名當即為其所遺留。對應劭異說,酈道元曾力辨其非。《水經注淄水》載:“余按營陵城南無水,惟城北有一水,世謂之白狼水,西出丹山,俗謂凡山也。東北流。由《爾雅》出前、左之文,不得以為營丘矣。”并進一步指明營丘在臨淄城內:“今臨淄城中有丘,在小城內,周回三百步,高九丈,北降丈五。淄水出其前,逕其左,故有營丘之名,與《爾雅》相符。”又載:“城內有故臺;有營丘;有故景王祠,即朱虛侯章廟矣。”可知古營丘當即后世指稱“桓公臺”者,而后,《括地志》、《齊乘》等皆指認桓公臺為營丘遺跡。多數學者認為在無更有力的實證被發現之前,還是以臨淄桓公臺說為妥。[4]
北門外東北二百步,有齊相晏嬰冢、宅。《左傳》:晏子之宅近市,景公欲易之而嬰弗更,為誡曰:吾生則近市,死豈易志。乃葬故宅,后人名之曰清節里。
齊相晏嬰冢、宅(清節里),臨淄晏嬰墓在今淄博市臨淄區齊都鎮永順村東南約米處。墓高約11米,南北長50米,東西寬43米。墓前立有明萬歷二十六年五月(公元年)欽差巡撫都察院御史應元題“齊相晏平仲之墓”石碑和清康熙五十二年、五十三年重修碑兩方。《史記管晏列傳》記載:“晏嬰墓在齊子城北門外。晏子云:‘吾生近市,死豈易吾志!’乃葬故宅旁,人曰清節里。”《青州府志》載:“慕容德登營丘,望晏子冢,顧左右曰:‘禮,大夫不逼城而葬,平仲死近城,其有意乎?’晏謨對曰:‘臣先人,儉以矯世,卒豈易地葬乎?”《臨淄縣志》載:“晏子祠在城西北晏子墓前,清康熙五十二年建。年,在墓四周修筑了圍墻,大門南開。墓地在灰色八棱墻的環抱下,顯得幽靜而雅致。[5]
系水又北逕臨淄城西門北,而西流逕梧宮南。昔楚使聘齊,齊王饗之梧宮,即是宮矣。其地猶名梧臺里。臺甚層秀,東西一百馀步,南北如減,即古梧宮之臺。臺東即闕子所謂宋愚人得燕石處。臺西有《石社碑》,猶存,漢靈帝熹平五年立,其題云梧臺里。梧宮
梧臺,“梧臺”遺址位于臨淄梧臺鎮西梧臺村北米,系東周遺存;梧臺是齊國故城外的齊國宮殿建筑中最大的一處夯筑臺基,當地人稱“梧臺山”。年《臨淄縣志》載“臺西舊有漢靈帝熹平五年(年)立的石碑,鐫刻‘梧臺’二字,今碑已無存”。《水經注》載:“楚使使聘于齊,齊王饗之梧臺”,即此。現存臺高18米,南北長50米,東西寬40米,黃土夯筑。[6]
《石社碑》,山東省博物館所藏東漢梧臺里石社碑僅存碑額。殘高72.5厘米,寬厘米,厚20.7厘米。圓首,底部殘存半個圓形穿。其正面周邊刻幾何花紋帶,其上有三組縱向的弧線,疑為云氣;中央豎刻篆書文字2行,行3字,曰“梧臺里石社碑”。背面上部刻獸面,正中刻一樹,樹上棲雙鳥,左右各有一羽人,下部有鳥一猴。碑額右側面刻青龍,左側刻白虎。由此可以判斷該碑立在原地時,有字的一面應面向北方。按酈注古梧臺西有石社碑,碑猶存。漢靈帝熹平五年立,其題云梧臺里。”由此可知石社碑立于公元年,在酈道元生活的時代()仍保存于原地。梧臺里石社碑的碑文已不存,碑額既言為“石社”,那么其神主當為立石。但是碑額背面刻畫一棵大樹,性質應是社樹,因此在梧臺里是否也曾有奉大樹為社主的歷史,是值得懷疑的。從圖像上我們無法判斷大樹的品種,但梧臺之“臺”,如《高唐賦》中的“云夢之臺”、“巫山之臺”、“陽臺”一般,似乎可以理解為祭祀之地。正像櫟樹在齊國被視作社樹,梧被尊為社樹,在齊地也是可能的事情。(鄭巖)[7]
系水又西逕葵丘北。《春秋.莊公八年》,襄公使連稱、管至父戍葵丘。京相璠曰:齊西五十里有葵丘地,若是,無庸戍之。僖公九年,齊桓會諸侯于葵丘。宰孔曰:齊侯不務修德而勤遠略。葵丘不在齊也。引河東汾陰葵丘、山陽西北葵城宜在此,非也。余原《左傳》,連稱、管至父之戍葵丘,以瓜時為往還之期。請代弗許,將為齊亂,故令無寵之妹候公于宮。因無知之絀,遂害襄公,若出遠無代,寧得謀及婦人而為公室之亂乎?是以杜預稽《春秋》之旨,即《傳》安之,《注》于臨淄西。不得舍近托遠,茍成己異,于異可殊,即義為負。然則葵丘之戍,即此地也。
系水,俗稱泥河子。源于齊都臨淄西南城墻下,平地涌泉,于城西匯聚成池,稱申池;與池相對的申門因以名曰申門。池上茂林修竹,池內碧波荷花.是王公貴族晏樂游憩之處。周匡王四年(公元前年)齊懿公商人游申池被殺于竹林之中。《左傳·襄公十八年》(公元前年)所載“趙武、韓起…率渚侯之師,焚申池之竹林”,即此。系水此段之西考古發現了大片戰國時期建筑遺址,并出土瓦當、陶片等,經考證即稷下學宮遺址。過此北流里許系水分為兩支......—支北流人今廣饒折博興縣人時水;另—支西與南來的康浪河交匯后過梧臺(今臨淄區梧臺鎮),再西入畫邑(今臨淄區桐林村)。孟子游齊,以“王道”說齊王,齊王不納,遂去齊,三宿出畫,就是在這里逗留了三天才依依而去;系水沿岸多產蓮藕、蘆葦,因此葦編也早負盛名;系水過畫邑匯入烏河(時水),北流入今桓臺縣馬踏湖。(張龍海)[8]
宰孔,據《姓解》記載:周卿士宰孔的子孫,以祖先的官名為姓。宰孔是春秋時周朝的太宰周公孔,其后世子孫以他的官名為姓,成為宰父氏或宰氏,后來宰父氏也成了宰氏。孔子的弟子宰予,是宰姓名人之一。[9]
葵丘,此處系水所經之“葵丘”與桐林、田旺遺址有密切的淵源。春秋時,桐林、田旺之間稱葵丘,戰國時稱畫邑,是一處人煙密集的城鎮。桐林、田旺遺址位于臨淄區西北方,因地處桐林和田旺之間故名“桐林田旺遺址”。是新石器時代晚期的一處龍山文化遺址,距今余年。該遺址地勢高亢,呈臺田式,南北長約米,東西寬約米,總面積達00平方米。淮水繞過它的東邊和北邊,西邊有烏河北流,隔河與路山相望,依山傍水,自然環境優越。因此,早在原始社會,就有人類在此繁衍生息,從事射獵采集、耕稼陶漁的原始生活。[10]
河東汾陰葵丘,河東汾陰葵丘亦稱脽丘、鄭丘。古人說萬榮縣后土祠便是位于這個小丘之上,并把丘上之地稱為“脽上”或“脽壤”。“脽”的意思,是人的尾椎。“脽丘”是一道土崗,好像人的尾椎。“鄭丘”或“葵丘”,顏師古說,恐是當代方言的異稱。脽丘這個地點,它的位置在哪里?地形什么樣?范圍有多大?古人只有簡短描述。第一是如淳說,第二是酈道元說,大體相同。他們都說這是貼著汾水南岸和河水東岸的一條土崗,南北長約四五里,東西寬約二里,高約十丈,如果按漢尺一尺長23.1厘米計算,就是長約--米(今約3—4里),寬約米(今約1.5里),高20一30米左右(原文“十余丈”,10丈是23.1米,15丈是34.65米)。[11](摘自李零、唐曉峰:《汾陰后土祠的調查研究》)
山陽西北葵城,楊守敬認為是指《沁水》篇的鄈城。(守敬按:山陽鄈城見《沁水》篇。宜在此,非也。[12])(備注:鄈城,戰國魏邑。在今河南博愛縣西北。《古本竹書紀年》:梁惠成王元年(前),“趙成侯偃、韓懿侯若伐我葵”,即此。東漢稱鄈城,一作蔡城。[13])
系水西左迤為潭,又西逕高陽僑郡南,魏所立也。又西北流注于時。時水又東北流,繩水注之。水出營城東,世謂之漢溱水也。西北流逕營城北,漢文帝四年,封齊悼惠王子劉信都為侯國。繩水又西逕樂安博昌縣故城南。應劭曰:昌水出東萊昌陽縣,道遠不至,取其嘉名。闞骃曰:縣處勢平,故曰博昌。
高陽僑郡,南朝宋僑置,屬冀州。治所在高陽縣(今山東淄博市臨淄西北三十里北高陽)。領安平、饒陽、鄴、高陽、新城等五縣。《水經淄水注》:系水“西徑高陽僑郡南”,即此。北齊廢。[14]
繩水(漢溱水)一作澠水。即今山東淄博市北裙帶河。一說澠、繩有別,此水系澠水,不應作“繩”,不足據。[15]
營城,即營丘城。在今山東淄博市臨淄西北二里臨淄故城(內小城)。《漢書·王子侯表上》有“營平侯信都。齊悼惠王子”。《水經·淄水注》:澠水“出營城東,世謂之漢溱水也。西北流徑營城北。漢景帝四年,封齊悼惠王子劉信都為侯國”。[16]蘇秉琦先生認為臨淄小城(營丘城)與侯馬兩座古城有相似之處:建城年代可能都早于戰國時期;方形城墻,城中有一座方形土臺基址。這大概是從春秋時期到戰國初期的一種都城設計格式。[17]
博昌,戰國時齊邑。在今山東博興縣東南二十里寨郝村南。《戰國策·齊六》:“千乘、博昌之間,方數百里[18]。
繩水西歷貝丘。京相璠曰:博昌縣南近澠水,有地名貝丘,在齊城西北四十里。《春秋.莊公八年》,齊侯田于貝丘,見公子彭生,豕立而泣。齊侯墜車傷足于是處也。繩水又西北入時水。《從征記》又曰:水出臨淄縣北,逕樂安、博昌南界,西入時水者也。自下通謂之為繩也。昔晉侯與齊侯宴,齊侯曰:有酒如澠,指喻此水也。
時水又屈而東北,逕博昌城北。時水又東北逕齊利縣故城北,又東北逕巨淀縣故城北,又東北逕廣饒縣故城北,東北入淄水。《地理風俗記》曰:淄入濡。《淮南子》曰:白公問微言曰:若以水投水,如何?孔子曰:淄繩之水合,易牙嘗而知之,謂斯水矣。
貝丘,又作浿丘、沛丘。春秋時齊地。在今山東博興縣南五里。《左傳》莊公八年(前),“齊侯游于姑棼,遂田于貝丘”。杜注:“博昌縣南有地名貝丘。”[19]
齊利縣故城,漢齊利縣故城在今博興縣東利城村,有遺址可證。[20]
漢巨淀縣故城,在今廣饒縣城關以北,時水以南。[21]
△又東北入于海。
淄水入馬車瀆,亂流東北,逕瑯槐故城南,又東北逕馬井城北,與時澠之水,互受通稱,故邑流其號。又東北至皮丘坈入于海。故晏謨、伏琛并言淄澠之水合于皮丘坈西。《地理志》曰:馬車瀆至瑯槐入于海,蓋舉縣言也。
瑯槐縣故城,關于西漢瑯槐縣城位置,楊守敬考證為位于今廣饒縣城東北約里:“前漢縣,屬千乘郡,后漢廢。《一統志》百三十五,在樂安縣東北一百十里[]”。王守春認為西漢瑯槐縣城和廣饒縣城的遺址迄今未被發現,這是由于這里今天地處黃河三角洲,可能由于黃河泛濫淤積而被深深埋在地下,但據《水經注》的記載分析,楊守敬考證的西漢瑯槐縣城位置當不會有太大的偏差。即使就今天的海岸線而言,西漢瑯槐縣城位置距海岸也是很近的[22]。而按酈注:“《地理風俗記》曰:博昌東北八十里,有瑯槐鄉,故縣也”比對博昌縣故城結合百度地圖作方位距離等綜合考量,可大致推析瑯槐縣故城的位置約今東營南站偏南一帶。
馬車瀆,馬車瀆原為淄水人海口;至偽齊王劉豫時(-年)小清河尾閭匯同淄水由馬車瀆入海,說明當時已將淄水納入小清河水系。[23]
馬井城,王守春推測“馬井城”大致位于今黃河三角洲地區小清河尾部。[24]
[1]稷下學宮遺址新探李劍、宋玉順;劉敦愿,逄振鎬主編;山東古國史研究會編,東夷古國史研究;第2輯,三秦出版社,.05,第頁
[2]稷下學宮遺址新探李劍、宋玉順;劉敦愿,逄振鎬主編;山東古國史研究會編,東夷古國史研究;第2輯,三秦出版社,.05,第頁
[3]稷下學宮遺址新探李劍、宋玉順;劉敦愿,逄振鎬主編;山東古國史研究會編,東夷古國史研究;第2輯,三秦出版社,.05,第頁
[4]宣兆琦著,齊文化發展史,蘭州大學出版社,2.04,第42頁
[5]岳德成,王述忠著,晏子傳,山東人民出版社,.06,第頁
[6]《中國文物地圖集.山東分冊》(下),中國地圖出版社,年12月,第頁。
[7]郭建芬等編著,碑刻造像,山東友誼出版社,2.10,第頁
[8]陳橋驛主編,中國都城辭典,江西教育出版社,.09,第頁
[9]張琪編著,人生必讀書百家姓,山東美術出版社,.01,第頁
[10]王景慧等主編;建設部城鄉規劃司,國家文物局編,中國國家歷史文化名城,中國青年出版社,2.12,第頁
[11]唐曉峰主編,九州第4輯中國地理學史專號,商務印書館,7.03,第4頁
[12]《水經注疏》,頁
[13]中國歷史地名大辭典·下8畫以上
[14]中國歷史地名大辭典·下8畫以上
[15]中國歷史地名大辭典·下8畫以上
[16]中國歷史地名大辭典·下8畫以上
[17]蘇秉琦著,中國考古學(中),戰國秦漢考古,上海古籍出版社,.09,第59頁
[18]《中國歷史地名大辭典·下8畫以上》
[19]中國歷史地名大辭典·上1-7畫
[20]惠民縣地方史志編纂委員會辦公室編,惠民年鑒-,方志出版社,.07,第頁
[21]惠民縣地方史志編纂委員會辦公室編,惠民年鑒-,方志出版社,.07,第頁
[22]王守春:《公元初年渤海灣和萊州灣的大海侵》,《地理學報》,年9月,第頁
[23]田家怡,閆永利,韓榮鈞著,黃河三角洲生態環境史上,齊魯書社,.12,第頁
[24]王守春:《歷史時期萊州灣沿海平原湖沼的變遷》,《地理研究》,年12月,第頁